这样的叫化

 写在前面:说是读后感也不太准确,但全文基本都是化用,不太清楚以后是会不断删改,还是羞耻到删除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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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竹节棍,褴褛衫,有这样慵慵懒懒的叫化。鞋虽破烂着,但不至于终日污泥满布;衣着虽有补丁,却也没有日日散发臭气。他提起竹棍,拖起浑影,游游荡荡,行在疾苦平庸之侧,富丽堂皇之前。

       叫化的出身并不寒酸,家里虽非大富大贵,但足以安稳度日,他当叫化,只为了观察坊间的事——只是看看,不念侠义。竹棒在叫化的手中断断续续地舞着,不时砸向咬来的野狗,但偶尔,也会误砸到“热心”的“好人”,每当此时,他便会愧疚一些时日,可餐食吃的次数多了,也就慢慢淡忘去。

       夜袭来时,叫化便会就地歇息,此时七月流火,最适合以天为盖。睡时,常有影子来到巷间的草铺,向他告别。它浑浊,于明暗之间,小声的嘟囔什么“天堂地狱,我不愿往”。心情好时,叫化倒也随影子去言语,只道些“酱肉香肠”的梦话来回应;可若正好烦躁,便抬手一棍把浑影打散,翻身说一句:“既决定了,就昂首离开好了,告什么别呢。”

       每当太阳升起来,他便开始悔了,后悔昨夜对影的凶冷。影是一个真正的好影,它想堂堂正正;叫化却是个不怎么好的叫化,他只求自清,至于众生鲁钝,也只随口劝劝了。但影,总会再凝起来,随在他身后,于是此类事与昼夜一同反复。

       叫化走出小巷,渐入郊野,依旧提着竹棍,拖着浑影,游游荡荡。郊野中有撰了碣文的墓,上面记着死者留下的警示。叫化读了两遍,转身要走,可碣文却勾住了影中的魂。他每日行路,步子迈的大、倒的快,所以影愈长,终细如丝,从脚下,一直延至碣文之前。叫化无法,只得许影背下。

       徘徊着,略过了巷间,路过了墓地,晃到了山谷。天,忽然黑了,北风挥起了刃;雪,卷着冰雹坠下。也许又有什么冤情吧,可连影都无所动心,叫化也自然不顾。雹压垮了,雪掩住了——青绿被掩埋了,留下死寂的透明和惨白。谷间的气温几时间骤降,水、空气,被冷气冻结;山,被埋葬,只剩无尽冰谷。

       谷中,已经极冷了,叫化确实是耐不住,走进了冰窟。窟中存有先来者生的已熄掉的篝火,中间结了一块赤红的冰,即是冻上的火。事物皆有死的状态,人死,剩骸骨,而火死,余焰冰。还是有些希望好的,是以叫化在冻土上挖出了个小坑,将它埋下,盖起,究竟是否能再钻出来火红的苗,其生死,自有命。

      游游荡荡,竹棍还在被随意的舞着,却又生阵阵肃风。“乱世之中,你使得如此棍法,何不去做个斗争的战士?”我问叫化。

      “如果想,手上持的,就该是举起的投枪了”

      持起竹棍,踏上浑影,游游荡荡……

      游游,荡荡……



       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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